主角是 乌皙 约书亚,前银河帝国特种兵,枪法如神,格斗顶尖,后来他因政治斗争流放到了虫族,不得已做了一名没身份没地位的脱衣舞者。你没看错,是脱衣舞。 约书亚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天赋。虫族八大军团争霸,虫母教、雄虫教争锋,联邦政府执政,连王虫也来分一杯羹,矛盾日益激化。他一个普通人之所以能在这里生存,是因为他体内还沉睡着另一重身份——与他意外融合、尚未完全苏醒的虫母。虫母的基因改变了他的气味,让他暂时闻起来像个劣等雄虫。突然某天,他流蜜了,虫母的身份,似乎难以再掩饰。*虫族是宇宙中最强悍的造物,是冰冷而完美的战争机器,然而,在这极致的强大之下,是永恒无声的痛苦。虫族失去了虫母很多年,发情期得不到安抚,精神力暴虐时得不到缓解,任何药物都无法抑制病情,除非虫母出现。他们钟爱着虫母,亿万颗心脏为同一个意志跳动。直到某一天,长久以来濒临破碎的精神世界,被一只无形而温柔的手轻轻抚平。那一刻,无论身处何地,正在做什么,所有的虫族都停下了动作。整个种族,亿万个体,在同一时刻,感受到了源自血脉源头的呼唤与抚慰。是虫母。祂苏醒了。可是这伴随着一个致命的问题。——祂在哪?-银河帝国终于在一则虫族新闻里窥见了失踪的前兵王。他被虫族簇拥着,腹部可疑地隆起。他们满足地伏在他身前,趴在他膝头,靠在他腰上,亲吻他,拥抱他,痴缠又妒爱地抚摸着他每一寸皮肤。“……妈妈。”他们这样叫他,贪婪地舔舐着他的手指,用长尾缠住他的脚掌,埋头在他锁骨下四处找寻。从前卑微的脱衣舞者摇身一变成了王,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。那些暗影下争斗着的虫肢缠着他,人们认出,他们是虫族有名的几位,此刻却脱下绅士的伪装,以最疯批的姿态渴求着他。因为他们想要的,从始至终都只是他的垂青。【阅读指南】万人迷酷哥受,玩世不恭的猫系成熟受,温柔是他的花言巧语,嚣张跋扈非常享受是他的日常,身上有钉子和纹身,对感情非常拿得起放得下,武力值很高但不是莽夫受可以产蜜,有生蛋情节攻很多,雄竞,修罗场,攻都洁,结局归类为1v1,因为虫母只有一个王夫虫母至上,虫族有情感障碍,但很爱虫母 架空虚构背景,与现实无关,请勿代入现实,主角对不合理的社会结构和陋习持批判、反抗态度,不认同、宣扬利用不合理社会制度迫害他人,平等和平共处。 *带一下另一本啦,《虫母复苏》斐涅尔人是虫族,至少曾经是。他们是虫族庞大而混沌的族群中,一支被剥离、被改造、被硬生生扭曲塑造成“人型”的异类。实验场大爆炸杀死了所有虫族,却造就了如今整个斐涅尔文明。他们拥有人类的形态,却保留着部分虫族的生理特性、社会结构和部分本能,其中最核心的,便是对“信息素”与“王”的绝对服从,以及深植于基因深处对于集群意志的病态渴求。身为斐涅尔人的王,阿斯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死亡。星网上说,他是出名的暴君,斐涅尔人在星际战场上所向披靡,还不是要跪倒在暴君麾下?对此,阿斯兰并不想予以否认,尽管他认为他并不是暴君,他只是冷漠了一些,对于示爱,冷酷了一些。斐涅尔人奉行王至上的规则,整片星域是王的领土,领土上的每一个斐涅尔人都是王的资产。阿斯兰因此拥有名义上的无数位王夫。不幸的是,系统告诉他,这些王夫最终都会杀了他,因为比他血统更纯粹的王即将诞生。评判王的标准是有多重维度,最重要的一个维度就是——产子。而他偏偏是整个种族史上产子能力最低下的王,一个畸形的、强大的、坐在王座上的残次品。何其讽刺?唯一支撑他成为王的,大概是他的产蜜量高到无法预计。过分年轻的银发君王抬起手,苍白细长的手指隔着柔软衣料,轻轻按在自己左侧颈侧。那里,皮肤之下,是他的腺体,此刻正缓慢分泌着金黄色的粘稠浆液——王蜜。那是蕴含着高浓度信息素、能量与活性物质的精华,斐涅尔战士保持精神稳定、激发战意、甚至在重伤时维系生机的必需品,尤其是那些长期在星际战场最前线厮杀的精锐,精神负荷与基因侵蚀达到临界点时,定期获取并吸收王蜜,是避免他们陷入疯狂或基因崩解的唯一途径。他不需要向谁解释,更无需否认。史书由胜利者书写,而他的“胜利”,注定终结于纯血破壳而出的刹那。他只是在等待,等待命中注定的死亡,以足够戏剧性的方式降临。直到那日,异族联军兵临城下,号称拥有“真正的纯血新王”。濒临崩溃的斐涅尔大军齐齐回首,望向他们高傲的暴君。系统美滋滋准备收工,然而作为关键剧情的刺杀和背叛,一件也没有发生。暴君力挽狂澜,险些死于他们眼前,冷傲地俯视入侵者。斐涅尔人曾经摒弃的尊称在这一刻响彻在云霄之下——妈妈。而所谓纯血新王,不过是一个人类实验室改造出的怪物,与暴君一样无法产子。但是只有少数的几个斐涅尔人才知道,暴君失忆前已经有了子嗣。恐怖而嗜血的纯血虫族即将要在君王的体内复苏。王归来后失忆了,他依旧冷淡地看着座下的仆从,一群今非昔比的可怕的新菲涅尔人。“我是谁?”“您是斐涅尔的王。”“你们又是谁?”他按了按莫名有些酸胀的后腰。他们沉默了一瞬。“是您的资产。”暗金竖瞳的斐涅尔人低语,上前一步,在安全距离外单膝跪地,仰头看他,“是您最锋利、最忠诚的刀。”“也是……罪人。”罪人?阿斯兰微微偏头。这个词触动不了他空茫的记忆,却让身体内部那股滞涩感微微一动。波动从腹腔深处传来,转瞬即逝。下方子嗣的目光在一瞬间骤然变得无比骇亮,阿斯兰本能地向后靠进了王座深处,冷冷地望下。有什么东西不对。他不仅是归来的王。他空洞的躯壳里还带回了一个秘密,而眼前的虫族们显然比他自己更清楚,这个秘密,足以颠覆所有斐涅尔人既定的规则。